“像这底下都是有储备的木材,到时候再拿到上边就可以迅速再盖起一个客栈来。”笙娘也不觉得司云烦,特别有耐心的回答着她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,这俩人既像是朋友,又像是嗯,学子和老师的关系。
这两人一直聊到天黑,然后又聊到睡觉的时候。
木福客栈:
何天瞑已经知道大漠风沙已经过不去了,别人在外边一直等待着风沙,过去。
五月初,19日。
木咯城木福客栈,何天瞑早早便起来了,何天瞑起的这般早,不为其他,是为了去联系他的人,然后调查那星盘师和那些人的原因,来这里的原因。
他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,并且他也急迫的想要知道顺昌的消息。
何天瞑刚一打开房门,那钟灵儿就站在门口,两人都有一些被吓到了。
“主人安!”钟灵儿一下反应过来,然后给何天瞑行了一礼。
“嗯。”何天瞑点了点头。
“没有想到主人会起的这么早,看来奴家下回得早一点起。”钟灵儿尴尬的笑了笑,然后幽默的说道。
“不用,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做,你留在客栈就可以。”何天瞑说完之后便迅速离开了,总而有些失落,但终究也是听了何天瞑的话,回到了房间当中,就这么静静的坐着,等何天瞑回来。
木咯城有一茶馆,茶馆的主人没有人知道,但这个茶馆却行着一些朝廷所不行之事,只要在这个茶馆付下一定的钱,就可以向任何一个人传送一定的消息,任何消息都可以。
这个茶馆名为相笺,意为相见。
何天瞑跟着记忆找到了这个茶馆,茶馆里还有两三人,坐着喝茶,一副悠闲的景象。
何天瞑走进茶馆,无人出来迎接,只是正在算账的掌柜抬了眼看了一下之后又把头低了下来,继续敲打着算盘。
何天瞑并没有生气,走到了掌柜的面前。
“掌柜的,特来求一笺。”何天明说出了茶馆的暗语,掌柜才抬起头来看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,之后什么话也没说,便把何天瞑带进了一个小房内。
“所寄到何处?寄给何人?”进到屋内便看到有一黑衣人戴着黑色的帽子,看不清样貌,正坐在房屋当中面前,便是所传信的书笺。
“寄到顺昌王爷府,寄给前锋炆喻。”何天瞑丝毫不带掩饰的说出了。
那黑衣人听到之后,这才稍微抬起了一下脑袋,然后两个手放在面前行了一礼。
“见过王爷。”虽然话语和动作恭敬,但他依旧只是坐在那里,并未起身。
何天瞑并不生气,这就是规矩,在这里他纵使是王爷也难抵规矩,这二字。
“您有礼了。”何天瞑微微低下脑袋,算是回礼了。
“说记得内容是您自己提笔还是有小的,为您代笔。”黑衣人问道。
“本王写吧。”随即何天瞑便坐在了黑人的对面,提笔再拿白纸上写下了几行字。
吾在木咯城,望汝告国情。
何天明只是写了十个字,因为他知道这张白纸上一个字便是一百两的价格,在那个朝代司云这个六品官员,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区区的45两银子,在这里一个字就抵得了司云两年的工资。
那黑衣人接过白纸看了眼之后便收了起来。
“大概何时能送到?”何天瞑比较在意速度的。
“后日上午便可送达。”黑衣人点了点头,然后看了一眼天色说道。
何天瞑,如果从顺昌来到这里,少则也得五日,多则七日到十日不得。
而他只需要用不到两日的时间,其中速度与计谋不得而知。
“有劳了。”何天瞑在恭维了一下,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,递给了黑衣人。
要是让司云看到何天瞑这么败家的话,怕是连昨夜的饭把何天瞑给打出来。
“嗯,王爷放心,就是。”他接过银票,之后又说了几句话,大抵就是让何天瞑安心之类的,然后掌柜便把何天瞑一直送到了门口才又回去了。
回去的途中何天瞑看到有些人都堵在那官府的门口,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,突然何天瞑兴趣大发,竟然也凑热闹,来到了那边看了起来。
只见那公堂之上,一个穿着六品朝服的官员,在这种地方也算是大官了,危座在公堂之上,下边就是一个嘴角有血,脸色惨白,身上穿着白色素衣的女子,旁边则是一个,躺在木架子上,脸色惨白,满头大汗的一个男人身上还披着被子,另外那两个老人应该是他们的亲人。
“这可真是有意思,你说这个田桓,可真是倒霉,这媳妇还没娶回来几天,这下连命,根子都没了。”有一吃瓜群众在公堂外边刮里刮啦说道。
“可不是嘛,这新娘子太狠了。”另外一个吃瓜群众也在旁边附和着说道。
“什么啊。什么?我怎么不知道呀?”另一个吃瓜群众在旁边一直询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,毕竟像这种大事在这个地方可不多见。
虽然大漠这个地方不像金乌国那般男尊女卑,但也绝不想顺昌那般男女平等肯定会有一些不平等的存在。
“大人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!你说我们老田家就这么一个独苗,娶了她顾氏女,她不相夫教子,甚至连大婚之夜,都没有与我儿同房,没想到啊,没想到啊,这女子阴狠下流,竟然把我儿给……阉了…呜呜呜…大人啊,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。”那旁的老夫人掩面哭泣起来,这才让人们知道了一个大概。
“顾氏女,你有话可说。”高堂之上的便是当时的府台大人,宁秋原,宁大人。
“呸,此人阴险狡诈!我当时就不应该相信他的,废了他,只能算是轻的,我应该杀了他,真是恶心!”顾氏女好像很反感,躺在地上那个男的,语言当中,尽是仇恶,愤怒!
“我儿如何了你!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女人!现在还在辱骂你的丈夫!不要脸!”一旁的老夫人听不下去了,立刻又骂起了顾氏女。
“啪!肃静!”宁大人,猛一拍一下惊堂木,全场肃静。
随后宁大人把头转向了左边,看向了那男子。(在古代,原告是跪在公案旁的左边的)
“你是否能还开口说话?”宁大人询问着躺在地上的男子。
“回…回到人的话,草民还可以…”地上的,田恒喘着粗气说道。
“嗯。”宁大人点了点头。
“顾氏女,把本案的原委,过程,原因全部都说出来!”宁大人一脸正直的语气也是十分正直,可以看出来他是个好官,顾氏女这才放下了戒备,开始说起了这件事。
“小女本是,顾镜堂家中二女,原名顾清,在这种世俗下,我却喜欢了和我一样的花浮千的女子…”
顾氏女刚一开口说出的话,便震惊了在场所有人,在这个时代,同性并不美好,甚至会遭受他人的辱骂,在所有人认为的思想当中是邪恶的,不可以的。
这一番话就连就连跪在堂中的那一对老夫妻,更是惊得睁大了双眼,没有想到花重金娶回来的儿媳妇竟然是…
“你这该死的家伙,坑我老田家!毁我儿子!还是这种污秽不堪之人!”那老妇人随即又开始破口大骂,语言难听令在场众人都听不下去了。
“肃静!田氏,若你还是咆哮公堂的话,本官将依法办!”宁大人猛敲惊堂木,这才镇住了那老妇人。
“顾氏女你继续。”虽然宁大人也有一些不敢相信,但他是一个当官的,就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情。
“嗯,我与她,早就互许了终身,我的母亲早早去世,只有父亲疼爱于我,但知道这件事后也是雷霆大怒,哀叹不已,毕竟我不是不知道在现在这种世俗下,我与她之间的关系,定然会让众人唾弃,万人辱骂,但我喜欢的人恰好是她而已,这有错吗?!但我见父亲一夜白了头,总是有些愧疚和后悔了,便与她商量,找一男子做个假婚,这田恒!我当初找他之时,他告之于我,他也是个断袖,也有喜欢的男子!我信之于他,这才不要任何彩礼嫁入他田家!”
顾氏女还未说完,旁边的老妇人貌似还想着说些什么,但是被旁边的老爷子给拉住了。
而公堂之外的那些吃瓜群众都觉得自己啃了一个十分大的瓜,没有想到被告是个百合而原告竟然还是一个断袖,只想外边的人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来对待,这一案件。
“嫁入田家当晚他确实未曾碰我,可才过三日,三日而已啊!我就知晓,浮千,竟被她父母逼着嫁给了一个商人!她是多么善良的女孩啊,她不敢违背父母的命令,这苦的是谁?苦的是她与我呀!浮千啊!若是当日,我带她离开,该有多好,可是容不得我伤心,这畜牲在第五日之时,也就在昨日晚上,竟然想强上于我,我拼死抵抗,拿出刀,砍了他的污秽之物,我不后悔!纵使死了,我要下辈子还化女人,三书六礼,光明正大的迎娶她!”
顾氏女的一番话令在场的气氛有一些凝重,尤其是宁大人,听完她的话之后,脸色更加是难看,毕竟他非常同情顾氏女,但是必须要公正,因为他是父母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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